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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渚《女王與忠犬》02.{他}

※男校設定,只招收少數女生。

※主cp:忠犬不良業x高冷女裝渚(所有人都知道渚的性別是男性)*渚的高冷沒有傲嬌的意思,是指高高在上又冷漠的那種。

※人物設定ooc,情節崩壞,有甜有虐,微H。

 

>>>02.{他} -一直一直都在看著他呢。-

 

 

我竟然不小心把兩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了,真是糟糕呢。明明那個人已經不會再出現了,自己也努力想要忘掉他,但為什麼......

又是淺野、淺野、淺野!!

「連死後也不放過我......你到底、到底還要傷害我多少才夠啊。」根本就忘記不了。只要心中還帶有恨意,就不可能抹滅那些痛苦。

渚對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大吼,凌亂的髮絲隨意披在肩上,剛剛從倉庫那裡逃出去後一路奔跑過來,臉上還帶著淚水,制服也髒了些地方,還好現在已經是上課時間,沒有人會看到自己這麼狼狽。

「嗚啊...嗚啊啊啊…...」原本潛藏於心底的可怕回憶,一下子傾巢而出,任由悲傷淹沒自己已經破碎不堪的心。

「渚......?」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一個身形高挑的黑髮少年走了進來,然後蹲在已經泣不成聲的渚的身邊。

「別怕,我在。」黑髮少年說著,伸出手緊緊抱住身形瘦弱的渚,將他擁在懷中。

「嗚、磯貝......」

磯貝任由渚緊緊抓著他的制服、把頭埋在他的胸懷中,潰堤的淚水逐漸浸濕了制服。

「發生什麼了?」磯貝溫柔地將渚的臉抬起,好讓他能看著自己。

「嗚......」渚的雙眼微紅,雙唇輕輕顫抖著,他搖了搖頭,接著又把頭埋進磯貝的懷中抽泣著。

「沒關係、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你想說的時候,我一定會好好聽著的。」

「......嗯。」懷中傳來一陣悶悶的回應。

-----渚只有在最信任的人面前才會顯現出自己的真面目,哭也好、笑也好,從初中到現在,自己早已看過各式各樣的渚的表情,因為自己......

一直一直都在看著他呢。

只是自從上了高中後,渚似乎就變了一個人,在走廊上遇到時他總是一副頹喪的樣子、而且仔細一看,還能發現渚的身上莫名多出了幾道傷痕,都挺新的,我問過他是不是被欺負了,但他什麼都不說,就只是......像現在這樣一個勁地埋在我懷裡痛哭。

可現在渚已經是女王了,明明不會再有人欺負他,但為什麼、又讓我再一次見到渚因為悲傷而哭泣的表情?

已經和前原約定過,不會再讓渚哭泣了,但我還是沒有遵守約定......抱歉。

 

等到哭了一陣子,渚冷靜下來之後,磯貝才慢慢放開手,將渚從地面扶起。

「那個......現在不是正是上課嗎?磯貝你怎麼會在這裡?」

磯貝悠馬,黑髮棕瞳,是現任的學生會會長,也是渚的初中同學兼好友。而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正是學生會會長的辦公室。

「當然是因為擔心你啊。我剛剛本來辦完事要從老師的辦公室回教室,正好從窗外看見你從倉庫跑出來,很慌張的樣子、所以......」

「嗯、謝謝......每次都是你和前原在幫助我,但我卻什麼也沒有幫到你們...」

「才怪、渚已經幫了我們很多,只是你忘了而已。」

「誒...?是這樣嗎?」

「再說,我和前原也是自己想幫你才幫的,我們早就下定決心要一起陪在你身邊支持你了,因此不論渚最後選擇的是什麼,我們都會站在你這邊,一定。」

-----渚,你放心,只要是讓你哭泣的人,我一定會找到並賜予他地獄般的懲罰 !

「謝謝你,磯貝。你快回去上課吧、不然會被記點的。」

「嗯、知道了。對了、E組的老師那邊我已經幫你請了假,渚就在這裡待到下課再走吧。」

說完,磯貝便走出了辦公室,偌大的空間裡頓時又恢復了安靜。

「磯貝真是無時無刻都很溫柔呢。」

渚看著從窗外射進來的和煦陽光,心中的不平逐漸被一片寧靜覆蓋。

「我也不能這麼消極下去,只是回憶而已,不能讓其成為我的阻礙,因為我-----是女王啊。」

幽藍的光芒在黑暗中升起,帶著一味的孤高,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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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中的學級分別為高一、高二、高三,每個學級有6組,分別為A、B、C、D、E、S組,前五班採成績混班制,沒有任何高低之分,而且清一色全是男生。

而剩下的S組只收女生,而且想進羽光高中S組的女生必須經過特別考試,被認定為優等生才有資格入學。

順帶一提,ABCDE組與S組的教學大樓是面對面的,兩棟之間只連著幾條空中廊道,而學校把女生和男生分開是為了能讓學生們專心學習,而不是到處捻花惹草談戀愛串門子。

 

在羽中S組的下課或休息時間,女孩子們總免不了要聒噪個幾句、聊個幾口,而且通常都能從女生們口中聽見不得了的事,真不知道她們那些看似道聽塗說卻又沒有絲毫虛假的大消息是哪兒來的......女孩子真可怕。

這天一如往常,羽中S組的走廊上又是四處成群的女孩子聚著聊天。

「誒誒......你們知道不知道?昨天的那個-----」

「啊啊啊那個男的超帥的、而且很有膽,竟然調戲了那個男扮女裝的女王!真是替我們一群真女孩還來了個公道。」

「早就看那女王不爽了,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還讓身後跟著一大群男生,以為自己真的是個女神嗎?!噁心死了明明是個男的......呀啊啊!」正淘淘不絕、怒氣攻心的那名女孩突出發出了尖叫,因為她的頸上......貼著美工刀的刀片!

「妳剛剛說誰噁心了?是男的又怎麼了?女王他礙著妳了?!還是妳沒事就想作死?」一道兇狠冷厲的聲音響起,音量大到整條走廊上都聽得見,此時周圍鴉雀無聲,沒人敢說話,連對面棟的男孩子也以為是提早上課了才沒聽見對面女孩們的嘻笑聲,於是紛紛回到教室。

而高二S組的大家心裡都想著: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我我我.....我再也、不敢說女王壞話了!求求你別......」

一陣連珠砲似的嗆話在走廊上炸完後,剩餘的是如同細散於空中的灰燼一般、小到不能再小的哀求聲。

然而那人冷著臉,完全不屑女孩眼眶泛著淚光,一大片的陰影覆於側臉,猙獰的表情甚是可怕,他稍微抬高了稜角分明的下巴,又替自己增添了些許銳氣。

「要是再讓我聽見妳們誰說女王壞話,一個一個都別想活。」語畢,那人收起美工刀,大步往男生校舍走去,雖然紅色的影子漸遠漸小,但方才在女生校舍所留下的怒意卻絲毫未消,給女孩子們留下一道陰影。

四周的女孩終於鬆了口氣,而那名差點面臨死亡的女生,在那人走了之後立即崩潰,哭得跟淚人兒似的,被好友扶進教室安撫著。

「不會吧......才一天的時間,女王就把我的男神調教成女王狗了?」一名短髮女孩帶著哀怨的表情訴說著。

「什麼調教?我看勾引還差不多!哈哈......」

「誒妳這話少說點,小心哪天也碰上那種事......」

短暫的沉默很快恢復了吵鬧,教室四處又傳出此起彼落的交談聲,只不過現在大家談論的都是同一件事罷了。

唯獨有一處角落散發著不同於其他人的氛圍,安安靜靜的、不顯得注目,卻又無法讓人忽視。

「吶、有希,這件事妳怎麼看?」坐在窗旁、綁著低雙馬尾的橙髮女孩,在對剛剛發生的事觀察和沉默一陣之後率先開了口。

「挺有意思的呀,凛香呢?」被喚為有希的黑髮女孩甜笑著,清脆動聽的嗓音柔柔的從喉間傳出。兩人雖然坐彼此隔壁,但說話時很少像一般人那樣面對面說,即使她們雙眼直視著班裡的動靜,還是能有足夠的注意力放在身邊人說的話上。

「我也覺得有趣,難道有希想玩?」

「嗯......是挺想,但得讓我想想這之間的利害關係再決定。」

「妳這性子還真是改不過來......怎麼就那麼喜歡做些危險的事情呢。」橘髮女孩微皺著眉,但嘴角勾起的卻是一股別有興致的笑意。

「凛香不也常常做危險的事嗎?呵呵…...」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得來橘髮女孩的一記瞟。

「那是不同性質的吧。」冷冽孤高卻又不失柔和的聲音再度響起,與黑髮女孩動人的笑聲形成強烈的對比美。

「別這麼計較了,妳玩的是實彈真槍,而我玩的是網絡虛擬,每次提到這個總和妳聊不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能讓我倆都樂的樂子,此時不樂更待何時呢?」

「真是的,說不過妳了。不過,妳要下手的時候注意點,別鬧到女王耳裡去了。」

「知道啦、凛香真是愛操心呢。」黑髮女孩轉過側臉給了對方一記甜笑。

「誰操心了,我只是怕惹麻煩。」細不可察的是,橘髮女孩的耳後根微微泛起了紅。

 

-----神崎有希子。

-----速水凛香。

羽中S組的兩大女神兼領導者,這兩人是摯友兼初中同學,因此當她們進到S組時,自然就坐在一塊了。

一開始,有些人會分別拉攏速水或神崎到小團體裡,但由於兩人都不喜歡和人群太過親近,而且速水總是冷著臉、神崎也很會婉拒那些女孩,因此她們兩人在班上總是安安靜靜的,沒有人會打擾。

而她們沒有被排擠的原因是,兩人不僅長得漂亮、成績也是優等生中的頂尖,個性也不討人厭,所以她們說什麼,周遭的人就聽什麼,早已演變成一種潛在的模式了。

若說潮田渚是全校的女王,那麼神崎有希子和速水凛香就是S組的女王了,她們甚至和女王一樣有著眾多男性追隨者。

 

「這遊戲非玩不可,就讓我看看女王新的忠犬會怎麼咬人吧。不過,如果能看見反咬主人的戲碼就更棒了呢。」

「......妳越來越邪惡了。」

純真的笑聲,裡頭藏著的不是刀,而是毒蝶飛舞時的飄灑於透明之中的毒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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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渚有過那麼一次接觸後,業漸漸地把心思都放到渚的身上,沒事時滿腦子都是"怎麼調戲女王"、"絕對要煩他煩到他生氣"之類等等的惡劣想法,甚至連那時在倉庫裡,渚被自己弄得耳根子紅、那害羞的模樣業都牢牢記著,有時想著想著還會微微勾起嘴角,但業自己完全沒察覺。

然而有件事業怎麼也想不明白,就是那天最後一刻,渚幾乎是哭著叫出"淺野學長"這個稱呼,明明在渚眼前的是自己,不是淺野,為什麼他會把自己和淺野搞混了?

於是業仔細思考著是從哪個地方開始出錯的。

『因為渚是男孩子,我才會被吸引啊。』

就是這個!

在渚聽見這句話之後,他的臉色才轉為驚恐,要不是因為那時業離渚的臉很近,業根本沒察覺到黑暗中的渚的表情是多麼害怕,連身子都在瑟瑟顫抖,能在聽到這句話後有這麼大的反應,肯定是淺野帶給了渚不少陰影......

業忽然像是想通了什麼事,立馬跑去自己已逝的異父異母的哥哥,淺野學秀的房間。慶幸那時理事長沒讓人燒了淺野學秀的遺物,房間也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雖然定期會打掃,但人已經不在了,感覺有些空蕩蕩的。業不禁覺得似乎沒那麼痛恨淺野學秀了。

但這個感覺很快被業從抽屜裡翻到的一本日記給毀了-----

業拿著日記回到自己房間,把日記從頭翻起,裡頭清清楚楚標明了日期、天氣,以及淺野做過的任何事,不過大多數都是淺野欺負了誰、做了什麼事,或是怎麼反撲理事長等等恐怖的東西,業越看眉頭越皺,這人真是惡到骨子裡,和他爸一個樣,沒救了。

但是等業翻到某一頁有摺角的頁時,他的臉瞬間凌厲了起來,身旁還冒著陣陣黑煙,隨著幾頁下去、一直到翻完整本,幾乎都是在寫渚和淺野學秀的"相處情形",不,那根本不能算是相處了,完全是渚單方面被壓著打!

欺人太甚。

業狠狠把日記往地上一摔,怒氣直衝腦門。

-----真虧他能這麼無恥的把自己的惡行惡狀寫上去,而且還沒有一點慚愧之心,不然就無法知道渚和他發生過的一切了......

於是業開始打著算盤如何對付那些以前欺負過渚的人,有些人雖然畢業了,但要找還是找得到,總之,從現在開始只要是欺負渚的人,通通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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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放學,渚沒有補習,心裡想到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磯貝和前原。

他們倆放學都是一起回家,偶爾前原會在星期五的時候陪磯貝留在學生會辦公室處理事情,而今天剛好是星期五,渚想著他們可能會在辦公室裡,因此腳步自然就往那裡去了。

 

空蕩蕩的走廊,學長大部分都早早就離開學校了,夕陽餘暉透過窗戶灑上地面,渚一踏一踏的走在橘黃色的走道上,輕柔而沉穩的腳步聲被周圍的安靜襯托得無比清晰。

或許是平日的習慣,就連現在只有自己一人,渚還是維持那般優雅的姿態,踏著不急不徐的步伐,臉上一點兒情緒也沒有。

來到辦公室門前,渚輕手輕腳的準備打開門嚇他們一跳。但卻聽到了異常的聲音,渚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不行、那裡......別...」

雖然細微卻足夠讓門外的人聽得一清二楚的喘息聲,讓渚在把手放到門把上的前一刻停了下來。

「聽話......。」

「嗯…...啊、前...」

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渚很清楚裡面的兩人在做什麼,但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無法離開門口,卻也沒去打擾他們,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外,細聽著裡頭的一舉一動。

雖然不是沒遇過這樣的事,但自己還是第一次聽見好友做著這樣那樣的事情,即使早就知道他們之間關係不單純,但心裡還是有些適應不過來。

渚在高一時曾經覺得自己喜歡上了那兩人,前原的直爽和強大的保護欲、磯貝的溫柔和強烈的照顧欲,都深深吸引著渚。直到淺野學長死亡,渚才徹底清醒,其實自己只是受到淺野學長的影響,覺得男生之間不一定只有友情......就像淺野學長對自己那麼扭曲的喜歡一樣。

而渚最後還是想通了一切。

一直待在他身邊的前原和磯貝對自己只不過是想要盡一點朋友的責任而已,雖然常常關心過度,但渚知道他們對自己一直都只有一份真摯的友人情感,絕對沒有其他想法,一丁點都沒有。而渚更不用說,從來沒真正為別人付出些什麼的自己,一絲絲喜歡上別人的想法都不敢有,"喜歡"這種感情早在在萌芽之時立刻被抹煞了。

-----潮田渚,根本沒資格喜歡上任何人吧。

 

「嘿----?女王大人這麼晚還沒回家啊?等誰呢?」一陣令人背脊發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渚飛遠了的心思拉回。

「哇啊啊----唔、你小聲點。」渚被嚇得差點叫出聲,還好他及時反應過來,順便捂住業的嘴。

業看著渚手指了指門內,也湊上去貼在門邊側耳傾聽。

「哦......原來是學生會會長和足球隊隊長啊。」業勾起邪魅的笑,將自己唇上的手輕輕拿下,澄黃的眼眸帶著那麼幾分盅惑,把渚都給懾去了心神。

甚至讓渚連身為女王的自覺都沒有了。

 

凝視著業的臉,渚想起前些天在倉庫發生的事,那時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把淺野學長的身影重疊在業的身上,但現在仔細一看,兩人根本沒有一絲相像的地方......不,還是有的-----

兩人的眸底總是散發出與生俱來的傲氣,說話也很毒,還有身高也差不多吧......

 

不再思考那些奇怪的事,渚將背輕靠在門板上,但他忽然意識到業還拉著自己的手,而業就像是故意似的,緊握著不讓人抽手,惹得渚的臉越來越紅,可又不敢貿然做出其他動作,怕業會做出什麼驚動裡頭的事,手也只好由他握著了。

「業同學,你怎麼還不走?」渚硬是板起臉,輕聲問。

「你忘了?我現在是你的忠犬,要時時刻刻待在你身邊才對吧?」

「......」

-----什麼時時刻刻!明明今天一整天都沒看見你出現吧?!

渚在心裡默默吐槽。

「怎麼,不滿我的態度了?」似乎是看出渚的想法,業換了個姿勢面對著渚,壞笑著將渚的手壓在門上,另一手輕佻地玩弄著渚垂在肩上的藍髮,兩人此時的距離很近,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渚的臉又紅了。

「你要......哈啊!」業猝不及防的咬了一口渚的肩窩,敏感度極高的渚被突然這麼一咬,控制不住地發出奇怪的叫聲。

「哈哈......。」

「你突然做什麼啊?!」被嚇著的渚想掙開業的手,結果一不小心重重敲到門板,辦公室裡的聲音頓時安靜下來。

渚心想,完了。

而磯貝在聽到撞門聲後立即打開門,結果還來不及從門上離開的渚一下子失去背後的重心,整個人拉著業倒在地上。

剛整理好衣服的前原一轉頭就看見業和渚在門口那曖昧的姿勢,腦子頓時明白了什麼。

「前原,不是你想的那樣,別給我露出那種表情啊!」渚佯裝憤怒的說。

「我懂,渚。你放心吧,我和磯貝會幫你守著這個秘密的!」

「......你不懂!說了是誤會啊、誤會!」渚漲紅著雙頰,忍不住的反駁。

「這樣就是我們三人之間的第二個秘密了。」磯貝直接忽視渚的反駁,帶著和前原相同的眼神看著渚。

-----這兩人真是沒救了!他們果然是一對!

渚N度吐槽。

「哦?那第一個秘密是什麼?」業饒有興趣的問。

「嗯,第一個秘密是......」

「磯貝!」渚看著磯貝差點就要被業牽著鼻子走,及時喊停。

渚對赤羽業的瞭解又多了一條-----

赤羽業明明是個氣焰囂張、奪人目光的人,但他不僅會自來熟,還能不動聲色的融入別人,很懂得怎麼控制氣息。

「啊、抱歉,不小心就脫口了......」磯貝也察覺到了業的這項特質,他看著業的眼神多了點警覺性。

「真可惜。」業把渚從地上扶起,但還是緊緊拴著渚的手,這讓渚不顧形象死命想掙脫業的箝制,但力氣差距太過懸殊,渚的推打根本撼動不了業的一絲一毫。

「可惜你個混蛋!」渚整個人炸毛了。

「會長大人,護送女王回家的任務就交給我吧,我保證會把他安全送到家。」

「那就麻煩你了。」磯貝似笑非笑地說。

雖然對業有些不信任,但磯貝知道他是個有分寸的人,不會真的對渚怎麼樣。

 

「你們這三個狼狽為奸的傢伙、竟然聯合起來欺負我......你給我放開-----赤羽業!......」

業硬是拖著渚離開了學校,完全把渚抗拒的吶喊當成背景音忽視了。

「這麼粗魯的形象讓別人看見不好喔,女王大人。」

潮田渚乖乖閉上了嘴,任由赤羽業牽著他的手往前走。

一路上,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誰也沒說話。唯一的互動是,渚不時偷瞄著業,而業也不時偷覷著渚。

直至快到渚的家時,業突然停下了。

「......抱歉。」

「為什麼要道歉?」渚滿臉疑惑。

「我替我哥......不對,我替淺野學秀向你道歉。」

「啊?」渚整個人都懵了,直到那抹赤紅的背影變得渺小被橘黃所覆蓋,他才回過神來。

 

「業同-----哎、走遠了。」渚刻意忘掉剛剛業的道歉,不願再想起有關那個人的任何一切,也不想思考業替淺野學秀道歉的意義。

「他竟然真的一路陪我走回家......難道其實他人挺好的?」回想起剛剛業牽著自己的那副安靜模樣,渚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但隨即又像是意識到什麼,表情轉為錯愕。

「-----不對、他怎麼知道我家在哪的!?」

 

然而渚至始至終沒有察覺,自己咬著牙武裝在身上的冰冷盔甲,正慢慢地、一點一滴被眩目的紅灼熔化,異樣的情感在心底滋生,萌芽之初早已被淡忘是何時,連被抹煞的機會也失去了。

忠犬與女王,絕對的確幸和絕對的不幸。

 

 

業渚《女王與忠犬》02.<完>

 

 

<<<<<腐劇場來也

腐冰:總覺得業的部分描寫的不太好......

腐水:誒?(懵

腐冰:應該要更酷、更帥、更霸氣一點才對啊!(握拳

腐水:冷靜、冷靜!你那樣會把小渚這隻小兔子給嚇跑的!(護

腐冰:小兔子的內心明明是毒蛇......(碎唸

腐水:怎麼有種渚要黑的既視感?(寒顫

P.s.這裡是劇透組~本文的cp除了業渚以外,前磯也是確定的cp!另外還有兩對bg,大家慢慢猜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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